康鴻達(dá)淡聲道:“皇上,依臣之見,永定侯這個人怕是沒這膽子”
楚令霄要是有這魄力,永定侯府就不至于式微,他更不至于把自己弄得深陷牢獄之災(zāi)。
皇帝方才也是在氣頭上,隨口一說,現(xiàn)在總算是稍微冷靜了一些,
見狀,康鴻達(dá)輕輕地收著折扇,表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問道:“皇上,您當(dāng)初是怎么給宸王殿下挑的這位宸王妃?”
昨日,康鴻達(dá)離開御書房后,就命人查過宸王妃,然而,這位才十四歲的永定侯府的庶女人生實在是乏善可陳,平日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根本就沒有什么存在感。
若非皇帝的一紙賜婚,康鴻達(dá)完全可以預(yù)見像這么個普普通通的侯府庶女將來會有怎么樣的人生。
皇帝想到這件事,一股火氣就蹭蹭蹭地又上來了,憋在胸口,上不上,下不下。
他自己懶得說,就給倪公公使了一個手勢。
倪公公清清嗓子,言簡意賅地把來龍去脈給說了。
皇帝端起茶盅喝著茶,面沉如水,眉頭越走越緊。
其實皇帝早就后悔了,就算楚千塵的八字真的克顧玦,是克夫命,但眼看著顧玦三兩天內(nèi)估計克不死,自己倒是快被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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