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達曼心不在焉地又應(yīng)了一聲,態(tài)度十分冷淡。
他只要聽到大齊皇帝的名字,就覺得心頭像是被塞了一團硬物似的不舒服。
大齊的這位皇帝實在是狡猾至極,明明和宸王關(guān)系極好,卻對外做出一副兄弟不和的樣子,就為了讓自己麻痹大意。
烏訶迦樓躲藏在宸王府的事,大齊皇帝肯定也是知道的,卻故作不知。
還有,兩國聯(lián)姻的事也是一變再變他就像是一個傻瓜似的被大齊皇帝戲弄于股掌之間。
安達曼的心中像是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爬似的,又煩躁,又覺得還是有些地方想不通。
因為大齊皇帝的態(tài)度太奇怪了,若說真的是大齊皇帝窩藏了烏訶迦樓,那么他為什么要把人藏在宸王府呢?
去歲是宸王護送烏訶迦樓回昊,現(xiàn)在迦樓下落不明,任何一個人都會懷疑是宸王窩藏了迦樓,在這種情況下,迦樓藏在宸王府不是太容易暴露了嗎?!畢竟京城是大齊的地盤,大齊皇帝和宸王想要藏一個人,有的是地方可以安置。
而且,安達曼從來不敢小看烏訶迦樓,迦樓看似光風(fēng)霽月,其實心計深沉,詭計多端。午夜夢回時,安達曼也不止一次懷疑過,這一切是不是烏訶迦樓的圈套,有些事總覺得太順理成章了。
他身在局中,一致有些事實在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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