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該有點怕的東西。”
“不同你鬧了,腿,”他輕拍,“讓開些?!?br>
崔嫵顫顫敞了,無兵無馬,城門只是虛掩,如何攔敵,謝宥一下便是攻城略地,陽貨滿了城關(guān),她抱著強敵的肩,哀哀討?zhàn)垺?br>
在這事上,平日再端雅的男子也顯得兇殘又野蠻,他不聽求饒,?!皵亍眮硎?,什么討好都不能讓他退卻。
嵌著石榴籽的飽墜兒是他的,唇是他的,無處不是他的……謝宥以吻,巡視領(lǐng)地。
崔嫵懷疑他那些乖張、自大、傲慢平日全都藏起來了,專在這時候拿出來對付她,碾碎她,搗磨她。
“夠了!我不要了!”
崔嫵喚不住他,想要繃起臉把他嚇退,可被他把著腰,鉆著谷兒,哪里有威脅可言。
他還笑:“平白說這話,惹我傷心?!?br>
你傷心什么啊……那陽貨兇悍,便是他不動,也跟活的似的,自己就知道往哪兒攻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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