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么意思?”柳寒摸了摸鼻子,思索片刻。
“鄭家表哥是說不能看其他男人···”柳玉寶實(shí)在沒轍了。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鄭清用手堵上了嘴。
“玉寶,我走了你要保重啊?!绷樟宋樟駥毜男∈?。
雖然有些不放心,柳玉寶作為柳家唯一的男丁,她相信祖母和父親還是會保護(hù)他的。
“放心吧大姐?!绷駥毾駛€小大人一樣擺擺手,示意她上車去。
水路行了幾日,陸路又行了幾日,馬車就進(jìn)了長安地界。
初到長安,因?yàn)槁吠拘量啵矝]什么心情看熱鬧,就直接進(jìn)了王家。
王墨的母親還健在,兩個兄長一個任兵部侍郎,一個任御史大夫,都是圣上跟前的人物。因此這王府就顯赫得如同真正的王府一般。
她去的是兵部侍郎王封的宅子。
“寒娘!快拜見你外祖母?!蓖醴忸I(lǐng)她進(jìn)了正廳。
只見一個慈祥的貴婦人坐在正中,面容與王墨有五分相似,讓柳寒頓生親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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