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映被段星野牽著走進內場。
這是一個中大型的Livehouse,由幾個地下?lián)u滾樂團輪番演出,或演唱自創(chuàng)曲,或翻唱經典歌。
由於進場時整個會場就已暗下,加上炫光多彩、人群密集,他們這兩個見不得光的人,也絲毫不會引起他人注意。
人類矛盾復雜的靈魂被音樂的直通感官主宰,專心致志望著舞臺,入情地跟著樂團唱歌或揮舞燈條,臉上都是無法自抑的興奮。
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吵了。
貝映的助聽器一向有雜音,四周聲音愈大,它的雜音愈多。
那是一種像塑膠袋不停在耳邊被攥緊摩擦的聲音,長時間聽會讓腦袋產生漲痛感,并愈演愈烈。每到此時,她唯一的選擇只有摘下助聽器。
這下左耳靠機械補回的五成聽力也沒了,回到只能聽見細微聲響的原狀。但在這種嘈雜混亂的場合,其實等於是兩側空白。
貝映失望極了,把助聽器放進口袋,百般無奈地低頭掰手指。
卻突然,身旁的人輕輕捏了捏她的手。
貝映一愣,仰頭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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