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最難的部分已經(jīng)過去了。第一天的緊張、不適應(yīng)，那些都在慢慢好轉(zhuǎn)。小玲還是會照顧我，其他前輩也開始和我聊天。

        我以為自己找到了在這里生存的方式。

        直到那天晚上。

        那天，店里特別忙，走廊上充滿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急促聲音。包廂里的燈光依舊刺眼，音樂震得人心煩意亂。前輩小玲正在陪一位熟客，氣氛看起來很融洽。

        沒想到客人突然轉(zhuǎn)頭對g部說：

        「下次我想指定她?！顾傅氖俏?。

        小玲愣了一下，笑容有一瞬間的僵y，還是很快恢復(fù)過來：

        「她才剛來，還不太懂這里的規(guī)矩啦?！拐Z氣里有點勉強的笑意

        客人卻一臉興致B0B0：「沒關(guān)系嘛，新人有新人的感覺。」

        我只能尷尬地笑，手指緊緊捏著裙擺，覺得自己像被放在聚光燈下。小玲的眼神變了，那種變化很微妙，像是夏天的云突然遮住了太yAn。我不明白發(fā)生了什麼，只知道有什麼東西在那一刻偏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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