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世的書房里,易舞與巴迪亞佇立於皇帝與皇后跟前。易世知曉了易舞與賈霸力的沖突。
易世坐在書桌旁,雙眼緊盯著易舞,久久不語。
巴迪亞打破冰冷的沉默,試圖攬下責任:「陛下,這是臣的責任。作為羽林中郎將,臣應(yīng)該…」
「退下吧!」
巴迪亞閉上嘴,不敢再多說什麼,他低著頭緩緩地退出書房。待巴迪亞退去,易世銳利的目光再次找上易舞:「你知道你做了什麼?」
「我拒絕了提親?!?br>
「拒絕提親?為何每回提親你都得把刀架到他人的頸子上?」
「我這回是用發(fā)簪?!?br>
「發(fā)簪?」易世苦笑一聲:「就算你用的是毛筆也一樣!」
易舞對父親的話示以白眼,難不成父親以為點起她怒火的僅是提親一事:「那混帳嘲諷你的兒子,我的弟弟?!?br>
「那個混帳是節(jié)度使的兒子。」
「你是皇帝!這天下是易家的天下!」
「沒錯,朕是天子。你以為天子有無上的權(quán)力,可以為所yu為?天子有職責,天子需要犧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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