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牛若狹從警局離開帶你回了他的家中。
進了屋他將鑰匙隨手一扔,也不開里屋的燈,你們借著玄關(guān)的自動燈光往里走,等到光亮幾近微弱時,今牛若狹蹲在地上打開了家中的冰箱。
冰箱的燈成了黑暗屋子中唯一敞亮的光源,他拿出幾罐酒抱在懷里,又單獨拿了一罐出來,手臂向上朝身處黑暗中的你遞來。“要嗎?”
“嗯?!?br>
今日不b平常,你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
酒JiNg也挺好,只要是能讓你短暫的從心的空洞中逃離的東西就好。
你們靠在一起,不言不語的在黑暗中喝酒,你本來就酒量不好,便喝得慢,今牛若狹那邊卻不斷傳來易拉罐被打開的清脆聲音和易拉罐被放置在地上的,他不管不顧地在猛灌。
你暈乎乎開始醉了,你的心好像也沒那么難受了,今牛若狹抱著你,你也抱著喝醉的他,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兩個醉鬼踉踉蹌蹌地走著,最后他將你拽到了床上。
你們抱在一起陷入了柔軟的床鋪,沒有了再爬起來的力氣,就宛如兩只互抵傷口的小獸,只有彼此依偎才能安心入睡。
醒來后你在床上呆坐了很久,看著今牛若狹將昨晚喝空的易拉罐踩扁扔進垃圾袋中,嘎吱嘎吱的每一聲都像一根針一樣扎在你因為宿醉而疼痛的腦神經(jīng)上,可R0UT的難受卻讓你的心情變得平靜和莫名暢快。
你不知道發(fā)呆了多久,好像什么都沒想,但突然捕捉到了腦袋里原本紛亂的思緒中唯一有的清晰的兩個字,說了出來,“葬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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