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們都這么說了。
你仔細打量這個孩子,因為店內溫暖的環(huán)境,原本穿的外套已經(jīng)脫下掛在了椅背上,只留身上的長袖單衣,兩件衣服應對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的溫度確實完全沒有問題,衣服也很新,尺碼很合適,看來確實是有好好的過日子。
原本的短發(fā)已經(jīng)留長至齊耳,右耳戴了兩個耳釘,耳廓上也戴了兩個耳骨環(huán)……也不知道痛不痛。
你的目光下意識地掠過場地圭介的耳朵,他沒有任何耳飾就和佐野真一郎一樣,然后又看回了三途春千夜的耳釘處。
來東京不久,因為周遭的nV生都打過耳洞戴著耳環(huán),為了打扮和服裝搭配,你也想要試圖打耳洞,某天你正和今牛若狹一起等佐野真一郎,你看著他的單邊耳墜就好奇地問道:“打洞的時候會不會痛呢?”
“完全不痛哦?!苯衽H舄M那時候笑咪咪地和你這么說。
可是你想到這個人對于疼痛的定義與你相差甚遠,臉上的笑容也沒準是要騙你呢,所以根本沒有相信。
后來你買的都是耳夾,多多少少踩過‘太松會掉’‘時間長了會痛’的坑才選中了幾個適合你的牌子,而且看著很多耳環(huán)的款式也心生羨慕。
雖然你心存著要去打耳洞的想法,但卻總是拖延著,和佐野真一郎提起時你就會忍不住擔心怕疼,而佐野真一郎自然就依你的想法說著‘那就不用去打嘛’的這種話縱容你,于是就這么拖延到了今天。
被你緊盯著太久,三途春千夜到底也不是沒有意識,忍不住出聲問你:“我的臉有什么不對嗎?”
“啊……我在想,這個痛嗎?”你回過神來,指了指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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