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一個容易被考試打亂節(jié)奏的人,可這一陣子她確實感到注意力不集中,尤其在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yAn光曬在教室玻璃上,熱得人發(fā)昏。
她強迫自己把心思塞進題目里,可一刷到地圖題就走神。地理老師在臺上講洋流和季風路徑,她眼前卻浮現(xiàn)出天臺上江燧站在那里的畫面。
每次意識到自己又分神了,她都會狠狠在手心掐一把。
她沒資格分神。八校聯(lián)考之后還有月考、期末。過了暑假就是高三。
可她知道,她想不明白一些事。
b如,為什么江燧很生氣。那天在天臺上,沉默了一會之后,江燧把那盒藥連帶著欄桿上的兩盒食堂打來的飯一起扔到了樓梯間的垃圾桶里。
又b如,他為什么一句話也沒說,就那么走了。
還有,為什么她厭惡自己成為別人的“責任”,卻對江燧的那個問題——自己是否可以對他“負責”,猶豫著想說“可以”。
她也不明白,她明明已經(jīng)得到期望中的懲罰,是求來的、應得的——可為什么,總覺得自己哪里錯了。
想不清楚,于是她決定什么都不做。
五月底的八校聯(lián)考結束,時之序繼續(xù)刷題、改錯、準備期末考試;繼續(xù)在教室第三排坐好,安靜如常;繼續(xù)對每一份試卷都寫上整齊的名字和日期。好像她從未和一個男生在床上za做到ga0cHa0,從未和誰約定“在一起”,從未動搖。甚至連生理期都沒有紊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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