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看看你。”

        空氣一瞬間變得更安靜。

        江燧終于抬起眼看她，那眼神里什么都沒有——沒有喜悅，沒有責(zé)怪，只有一種說不清的疲倦和警惕，像受傷的野獸在草叢里抬頭，只為判斷是否還要繼續(xù)防備。

        “你看到留言刪了？”

        她點(diǎn)頭。

        “你就來了？”

        她沒回答。

        “我不知道你來是想說什么。”他忽然開口，語氣有點(diǎn)倦，“但如果你只是想讓我別管那么多，那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br>
        時(shí)之序輕x1一口氣，像是忍了一會(huì)，才壓低聲音說：“不是。我是來……還你一句話的?！?br>
        江燧盯著她，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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