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熱氣像蒸籠,悶得讓人喘不上氣。yAn光從窗縫傾瀉而下,灑在客廳地板上,燙得幾乎無法踩踏。
爸媽一早就出門訪友,沈宴中午拿了個包子,說了句“有事”,單車鈴一響,就消失在巷口轉(zhuǎn)角。
家里空蕩蕩的,只剩沈卿一個人窩在沙發(fā)上。她頭發(fā)亂糟糟的,幾縷貼在汗Sh的臉頰上。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得近乎透明的白sE吊帶裙。
裙擺勉強蓋住大腿,領(lǐng)口松松垮垮,露出鎖骨和一小片肩頭。汗珠從頸側(cè)滑下,在肌膚上閃著細碎的光。
她懶洋洋地晃著手里的玻璃杯,冰塊撞著杯壁,叮叮作響。水珠順著杯身滑落,沿著她指尖滴在裙子上,暈開一圈Sh痕。
空調(diào)壞了,修理工說傍晚才能過來。
雖然她給沈宴發(fā)了消息,叫他回來修空調(diào),但他沒有回復(fù)。
沈卿嘆了口氣,把杯子貼在臉頰上,冰涼的觸感讓她舒服地瞇起眼。
長發(fā)散亂地披在肩上,幾縷黏在額角,混著汗水的cHa0氣,整個人像一只困在籠里的貓。
她閉上眼,腦海里滿是沈宴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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