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白天,后堂里還是點了兩盞燈籠,把屋子里照得一片透亮。
楚千塵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云展的身上,在莫沉冷峻的眸光下,沉著地又往云展身上插了更多的銀針。
她每一針都落得很快,在琥珀還沒看清的時候,針就已經(jīng)刺進(jìn)了穴位。
她每一針用的手法并不全然相同,有時提刺,有時捻轉(zhuǎn),有時刮柄,有時推循經(jīng)脈
楚千塵耐心地跟莫沉說:“行針是為了飛經(jīng)走氣,靈樞九針十二原有云:‘刺之要,氣至而有效’。半個時辰后,氣會封住這幾個要穴,堵住血脈的創(chuàng)口,屆時,再把針拔了,就不會再大量失血了。”
說著,她伸手對著其中一枚銀針的針柄輕彈了一下,針身就輕微地震動了起來,發(fā)出如蚊吟般的嗡嗡聲。
“好了,讓他躺下吧?!?br>
“三七、小薊、大薊、地榆、白茅根”楚千塵流利地報了一連串藥名,理所當(dāng)然地使喚著莫沉,“你力氣大,全都去搗碎了!”
劉小大夫連忙道:“姑娘,還是我來吧!”
他覺得跟莫沉這個冰塊在一起壓力太大了,一找到借口,就迫不及待地溜了。
莫沉小心翼翼地放下了云展,才從榻邊起身,他比楚千塵高出了一個頭,當(dāng)他這般看著楚千塵時,自然而然就給人一種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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