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塵微微一笑,開口問道:“不知法師是為何人求醫(yī)?”
言下之意是,她看迦樓的身子康健得很。
而這句話聽在皇帝耳中,無異于側(cè)面驗證了他的猜測。
烏訶迦樓來求醫(yī)不過是個借口而已,也就是說,他應(yīng)該是認(rèn)出自己了。
皇帝又開始轉(zhuǎn)起拇指上的玉扳指,頓時就有種進退兩難的感覺。
就這么放過濟世堂,他不甘心,可是,若為了這小小的濟世堂,就和顧玦在南昊人的眼皮底下鬧翻了臉,南昊人肯定不會放過這個興風(fēng)作浪的機會。
他得為大齊著想。
迦樓注視著楚千塵,眸光溫潤,那不帶任何侵略性的目光仿佛水一般潺潺流入人的心中。
他徐徐道:“我的隨從在嶺南中了瘴毒。”
“瘴癘毒氣,從地而起,從下至上,病患雙腳痹疼,手足拘攣,歷節(jié)腫痛,短短一月,每況愈下,痰滯吐逆,口面歪斜,乃至毒氣攻心?!?br>
“敢問姑娘可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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