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沉默了,抿緊了嘴唇。
瞳孔中漆黑如墨,不見平日里的跳脫,整個人隱隱透出一絲絲難言的蒼涼與悲愴。
楚千塵對著苗軍醫(yī)吩咐道:“這銀針可以止痛止血,等半個時辰后再拔?!?br>
“屆時傷口要是還疼,你就給他開點麻沸散?!?br>
“陳年芥菜鹵汁每次再加兩匙,繼續(xù)服著。”
“他暫時不能下榻,不能動,要好好養(yǎng)著!”
楚千塵又給秦曜重新開了方子,丟下那句老話:“他要是有什么不適,就讓人去找我?!?br>
直到楚千塵交代完了一切,顧玦還沒回來,楚千塵又多賴了一會兒,直到給秦曜拔了銀針,這才蔫蔫的,垂著頭走了。
這一次,心事重重的秦曜沒心思取笑她。
楚千塵走了,臨走還帶走了一壇子陳年芥菜鹵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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