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塵莞爾一笑,恍若未聞地吩咐琥珀道:“琥珀,去給我把那本芙蓉扇拿來,我才剛看到一半?!?br>
嚴(yán)嬤嬤一聽,就猜到這什么芙蓉扇應(yīng)該是那種話本子,這倒是與楚千塵在壽寧宮說得給對上了。
果然是上不了臺面的庶女!她的眉頭又皺了皺,心里對楚千塵愈發(fā)看不上眼。
琥珀恭聲應(yīng)命,匆匆從東次間出去了。
打簾的那一瞬,她忍不住就回頭朝楚千塵和嚴(yán)嬤嬤望了一眼。
乍一看,少女柔弱,婦人兇悍,就像是把兔子與豺狗放一籠似的。
“楚二姑娘,得罪了。”嚴(yán)嬤嬤握著戒尺又上前了一步,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今天我就替太后娘娘教教你規(guī)矩。”
嚴(yán)嬤嬤舉起戒尺就狠狠地朝楚千塵的肩膀打了下去,嘴角泛出一絲冷笑。
除非是主子下令掌嘴,否則,她們這些宮人一向是打人不打臉。
試想,宮女也好,內(nèi)侍也罷,這要是被打了臉,鼻青臉腫的,那還怎么服侍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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