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邁入營帳的秦暄不由停下了腳步,幾乎無法直視對方的的眼眸。
這人是誰?!
秦暄立刻感覺到了不對勁,這里可是南陽王的營帳,這個陌生人憑什么坐在上首?!
秦暄朝營帳中掃視了半圈,目光落在了旁邊輪椅上的紫衣青年,瞳孔猛縮,脫口道:“大哥,你怎么在這里?!”
說話間,秦暄再回想方才他進(jìn)軍營時,營中的氣氛有些怪異,周圍還多了不少面生的將士,心一沉。那種不詳?shù)念A(yù)感更濃烈了,警鈴大作。
輪椅上的秦曜目光幽深地注視著兩三丈外的秦暄,與他相差不過三歲的弟弟,同父同母的親弟弟。
他的眼神似乎在看一個陌生人般。
他們也的確是陌生人。
他十一歲時,父王為他請封世子,為此,他去了一趟京城,那之后他就留在京城為質(zhì),至今已有足足七年了,所以他雖是南陽王世子,可在南陽既沒有軍心,也無民心。
與他的親人也是漸行漸遠(yuǎn)。
這七年中,他從不曾見過這個弟弟,只在四月聽聞父王病重的消息才第一次返回了南陽彼時,他只是擔(dān)憂父王的病情,又何曾想到會有后頭的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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