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逸摸了摸有些黏糊糊的頭發(fā),想著是不是該回家去洗漱一下,他還沒走出廳堂,就看到一道眼熟的身影朝這邊走來。
穿著一件湖藍(lán)直裰的青年笑容親切,步伐矯健,那脖頸上的疤痕十分醒目。
楚云逸在玄甲營時見過云展很多次,訥訥地喊道:“云校尉?!?br>
想到自己此刻的樣子,楚云逸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少年人年輕青澀的面龐上透著幾分窘迫。
云展如何看不出來,他拍了拍楚云逸的左肩道:“走吧,跟我來,我?guī)闳ハ词幌隆!?br>
一夜過去了,但楚云逸身上的酒氣還是沒散,混著解酒茶的氣味,變成了一股酸溜溜的腌咸菜味。
楚云逸“嗯”了一聲,一言不發(fā)地跟了上去。
云展若無其事地給楚云逸帶路,眼角的余光不時地瞟向他,覺得江沅說得沒錯,王妃的行事風(fēng)格確實像王爺!
這可比什么“棍棒底下出孝子”狠多了!
咳咳,這個比喻似乎不太恰當(dāng)。
云展不再多想,帶著楚云逸去了客院,安排他沐浴更衣,又換了一身竹月色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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