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屋外還圍了不少南昊人,里面多是熟面孔。
楚千塵敏銳地注意到不僅是多摩不在了,這里至少還少了兩張面孔。
他們這一路經(jīng)歷的血戰(zhàn)恐怕遠(yuǎn)沒有顧玦嘴上說的那么輕輕巧巧。
見楚千塵來了,那幾個昊人就像是撿著救命稻草一樣,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其中那個臉熟的青衣少年上前了兩步,鄭重地抱拳行禮,以標(biāo)準(zhǔn)的大齊語說道:“請神醫(yī)救救大皇子!”
“我會盡力而為?!背m也不多說,大步流星地走到了榻前。
屋內(nèi)點著蠟燭,燭火不太穩(wěn)定,偶爾搖晃跳躍著,光線時明時暗。
烏訶迦樓還是穿了一襲白色的僧衣,閉目躺在榻上,形容枯槁,面色蒼白,他那身寬大的僧袍空蕩蕩的,讓人感覺不到什么生氣。
他仿佛是陷入了一場永久的安眠似的。
望聞問切,楚千塵沒急著搭脈,而是先觀察他的面色,蒼白中隱隱泛著黑色。
“中毒?”楚千塵轉(zhuǎn)頭問顧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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