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訶迦樓的馬車也藏在了車隊中,因為他是和顧玦一起進的城,南城門的守兵們自然也不敢查宸王的車隊,烏訶迦樓一行人就這么悄無聲息地進了城。
直到宸王府的大門關(guān)閉,烏訶迦樓才下了馬車。
兩天不見,他的氣色明顯又好了一些,已經(jīng)能起身,也能蹣跚地走上幾步了,只是臉色依舊蒼白,身形清瘦得彷如一桿青竹。
身著白色僧袍的年輕僧人長身玉立,那僧袍明顯比當初他離京時更寬松了,被秋風吹起袍角。
整個人似要乘風而去,如那畫中的神佛,優(yōu)雅清朗,圣潔出塵。
彼此見了禮后,楚千塵含笑道:“隔壁的宅子已經(jīng)讓人收掇好了,法師可以暫時住在隔壁養(yǎng)傷?!?br>
“勞宸王、宸王妃費心了?!睘踉X迦樓施了佛禮,鄭重地謝過二人,眉目之間無喜無悲,神情溫和。
他看似是個不理俗事的僧人,其實在人情世故上,也極為通透。
顧玦當然可以讓他們暫居在宸王府,可如此的話,他們相當于是客。
可以說,一舉一動都是在宸王府的眼皮底下。
分府而居,相當于顧玦的一種表態(tài),意思是,雙方是平等的。
顧玦沒有因為烏訶迦樓現(xiàn)在的處境,而輕視他,怠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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