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萊等人的眼眸中都燃起了灼灼烈焰,身形挺拔地站立著,仿佛一桿桿長槍。
他們那近乎虔誠的神情都在無聲地宣誓著他們的忠誠。
屋子里又靜了下來,只有炭火盆里燃燒的噼啪之聲。
外面的風雪越來越大,鵝毛般的雪花密密匝匝,紛紛揚揚,恍如一片濃濃的迷霧。
因為大雪的耽擱,陸思驥直到十一月十四日才抵達京城。
陸思驥一回京,沒回府,也沒回北鎮(zhèn)撫司,反而直接去了一趟南城兵馬司,二話不說地找南城兵馬司的柳指揮使道出了來意:
“錦衣衛(wèi)奉皇上口諭,將涉嫌縱火的昊人轉(zhuǎn)移到北鎮(zhèn)撫司!”
陸思驥說得理所當然,且盛氣凌人。
錦衣衛(wèi)行事也一貫如此。
誰都知道錦衣衛(wèi)只向皇帝負責,可以逮捕任何人,包括皇親國戚,超脫于朝堂之外,無論是朝臣還是百姓都是聞錦衣衛(wèi)而色變,畏之如虎。
當錦衣衛(wèi)指揮使憑借皇帝口諭要求轉(zhuǎn)移犯人時,任何人都不能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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