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親王說他的,顧玦只是靜靜地飲茶,不予置評。
他身上穿了一件寬松的月白道袍,烏黑的頭發(fā)以同色絲絳松松地束著,半披半散,比起他白日在靖郡王府的樣子多了幾分慵懶愜意。
旁邊的白瓷蓮花香爐升起一縷縷青煙,似梅如蘭,清清淡淡,在屋子里彌漫了開來。
禮親王口沫橫飛地說了一通,有些渴,就喝了一口大紅袍,口中品茗,鼻端聞著清雅的熏香,心里感慨顧玦這小子真是會享受。
茶是好茶,連熏香也是頂頂尖的,這間書房里無一處不講究。
禮親王喝了一口又一口,約莫喝了半杯茶,這才放下了茶盅,臉色一正,接著道:“兩國聯(lián)姻,如果一開始就拒絕了,那也就罷了??啥颊劦竭@一步,天下皆知,肯定是不能反悔了,必須要繼續(xù),要么三公主,要么就是像前朝那樣從宗室中選一個封為公主?!?br>
“就是昊國那邊,恐怕不會那么容易同意的”
畢竟兩國一開始說好的是大齊把皇后生的嫡出公主嫁去昊國,現(xiàn)在隨隨便便封一個公主就想嫁昊國太子,昊帝烏訶度羅恐怕也不會應(yīng)啊。
說著,禮親王嘆了口氣,眉心緊緊地皺了起來,忍不住問了一句:“阿玦,你覺得這事該怎么辦?”
顧玦優(yōu)雅地淺啜著熱茶,依然只是微笑,一言不發(fā)。
“”禮親王問出方才那個問題也是有些沖動,話出口后,他也覺得不妥,這個問題顧玦也不太方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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