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后方的灰煙肉眼可見地變得越來越濃,滾滾而上,直沖云霄,把原本就陰云密布的天空染得更晦暗了。
這濃煙太明顯了,不僅是豐臺大營中的人看到了,連圍在營地附近的禁軍將士也能看到,抬眼可見。
數(shù)以萬計的禁軍猶如一鍋煮沸的熱水般躁動了起來,一個個蠢蠢欲動,釋放出一股冰冷狠厲的殺氣。
“賀統(tǒng)領(lǐng),”一個三十幾歲的方臉副將策馬往前走了幾步,來到一個粗獷的中年武將身旁,語氣有些復(fù)雜地低聲道,“沒想到云展真的做了!”
賀統(tǒng)領(lǐng)望著濃煙冉冉升起的方向,雙眼熠熠生輝,笑容篤定地說道:“康大人說得對,宸王自以為他是天命之子,一向自視甚高,覺得人人都該臣服于他。”
“真真可笑!”
“他手下的人還不是說背叛就背叛!”
賀統(tǒng)領(lǐng)嗤笑地扯了下嘴角,勾出一抹不屑的笑。
在他看,宸王不過是二十出頭的小子,能有多大本事,北地的戰(zhàn)事能勝,不代表宸王有本事,那是他麾下將士的功勞。也不過因為他高貴的出身,還有他的年輕,令不少人盲目地將他神話了!
說穿了,宸王顧玦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沒什么三頭六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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