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茶水溫熱適口,顧南謹就將茶水一飲而盡,以示敬意,心里感慨著:九皇叔看得太透、也太明白了。
也正因為如此,九皇叔根本就不愿意、也不屑與父皇虛以為蛇。
再想到皇帝,顧南謹的神色愈發(fā)黯然,嘆道:“九皇叔,今早太醫(yī)又給父皇會診了,父皇的病情更嚴重了。”
他說這句話多少是帶著一些試探的意味。
對此,顧玦不置可否,只是又拈起了一枚黑子,然后落下,簡簡單單的動作就有種舉重若輕的氣度。
這一子落下后,棋盤上黑子的敗勢輕輕巧巧地扭轉了過來,與白子幾乎勢均力敵。
顧南謹一邊打量著顧玦的神色,一邊接著道:“太醫(yī)說,父皇氣血兩虧,陰陽兩虛,五臟衰退,只會日暮西下”
顧南謹說得委婉,但是任誰都能聽出來,太醫(yī)覺得皇帝已經沒救了,也就是數日子的事了。
他斟酌著言辭又道:“九皇叔為大齊立下了赫赫軍功,孤是記得的?!?br>
過去這一年,顧玦游離于朝堂之外,只管北地的軍政以及他手下的玄甲軍,其他的事一概不管。顧南謹是想問顧玦,若是皇帝駕崩,那么他愿不愿回朝助自己一臂之力。
大齊與南昊的這場博弈,現在主動權在大齊手里,而他與顧玦的這場博弈,主動權則在顧玦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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