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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李舉人在內的那些學子們全都靜了一靜,神色微妙。
本來李舉人問顧玦是問他對新帝的看法,可是顧玦卻把話頭轉到了季御史身上,乍一聽他答非所問,細一想,又讓人感覺值得深思。
他們這些人誰也不認識季御史,也不知道五月那日金鑾殿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件事是真是假,或者說,幾成真,幾成假。
顧玦動作優(yōu)雅地又淺啜了一口酒水,不緊不慢地又道:“聽聞季御史清廉公正,我對季御史神往已久,可否請李兄幫忙引薦一二?”
他端坐在方桌旁,青蓮色的衣袍襯得他白皙的皮膚仿佛羊脂白玉般,唇角含著一抹清淺的笑容,笑容宛如朗朗清風,舉手投足之間透著雍容矜貴。
只要他愿意,就可以輕易地讓人覺得如沐春風;只要他想,也可以輕易讓人啞口無言。
李舉人被噎了一口,眼眸閃爍了一下,不太自然地干笑道:“兄臺誤會了,我怎么會認識季御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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