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容如夏夜的涼風(fēng)輕輕柔柔地拂了過去。
畫?!沈千塵的眼睛霎時亮了,想起了白天說好的事:“你畫好了?!”
她迫不及待地走到了他身旁,與他并肩而立,欣賞起眼前這幅墨跡未干的水墨畫。
畫中的場景很熟悉,正是他們白天采花、采藥的地方。
比起十三歲的顧玦,這幅畫的技藝自然是更嫻熟也更游刃有余,兩幅畫顯露的意境也大不一樣,如果說他十三歲時畫的那幅畫代表了少年的恣意與疏狂,那么,眼前這一幅展露的就是一種風(fēng)雨無懼的從容不迫。
沈千塵的目光最后凝固在畫紙右下角那一黑一紅兩匹馬上,唇角翹了起來,就仿佛畫中的這一刻就是永恒。
“明天我來把這幅畫裱起來!”沈千塵笑吟吟地說道。
他來畫,她就來裱,夫唱婦隨。
沈千塵又細(xì)細(xì)地賞了好一會兒畫,發(fā)現(xiàn)了一處缺失,對著顧玦招了招手:“你沒落款!”
顧玦執(zhí)筆落了款,沈千塵自告奮勇地幫他在畫上蓋了印章,總算是滿意了,便想起了心頭的那件正事。
她拉著顧玦的手走到窗邊坐下,撒嬌道:“九遐,你幫我查查裴霖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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