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繞的指尖緊緊扣著手心,頓了一秒,她張著發(fā)干的喉嚨,柔聲問:“那枚胸針是要進(jìn)行拍賣嗎?”
“送你的?!蹦腥苏Z氣隨意,似有若無地笑了聲:“看到這個想到你了。”
低低的笑聲猶如無形的羽毛,剮蹭著她的耳廓。
沈清予垂下眸,緊抿著唇說:“不用為我破費?!?br>
對面總是傳來談話聲,有男有女。
那天兩人并沒有聊多久,電話掛斷后各自都回到了屬于他們的世界。
只是那晚,沈清予很晚才睡著。
平靜的內(nèi)心泛起漣漪,那種感覺,就像無數(shù)螞蟻在身上攀爬。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準(zhǔn)確來說,很陌生。
翌日,沈清予早上七點醒來一次。但撐了沒一會兒又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四點了,那時段聿憬已經(jīng)從德國回來在樓下等她了。
她沒耽擱,起床簡單洗漱一番換了件衣服便下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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