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飯用了不曾?”
“衙中吃過了。”
東風(fēng)帶著水汽吹進(jìn)堂屋,崔嫵才知道外頭下雨,把謝宥的官袍都打濕了,便探手搭上他的官袍玉帶。
侍女春柔見崔嫵一雙手朝郎君腰間伸去,要為他解下官袍革帶,上前越過了她,“娘子袖子沾濕了,還是奴婢來吧。”
崔嫵怔了一下,低頭看才發(fā)現(xiàn)梳發(fā)時(shí)沾濕了袖子,隨即退一步撂了手,默默打量著春柔行動(dòng),端和的眼睛不見波瀾。
謝宥自進(jìn)屋來,視線一直在崔嫵身上,也沒注意她沾濕的袖子。
成親之后,他從杭州通判調(diào)回季梁都城,和三司都磨勘司有不少差事要梳理,每日忙得早出晚歸,崔氏勤于婦職,舉止端莊,在床笫之外謝宥很少能見到崔氏儀容隨意的模樣。
一見之下清輝奪人,又見她眸光盈盈走了過來,謝宥目成心許,打算就近細(xì)看娘子清嫩皎凈的眉目,不想就被人阻了去,失了親近。
春柔自顧自低頭,要先將金魚袋解下,到這一步就遇了難,不知道從何下手。
蓋因崔嫵給謝宥掛金魚袋不是用系的,而是編的,至于為什么,第一回謝宥不問,崔嫵準(zhǔn)備好的說辭也沒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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