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祁國公夫人傳出去,別人還道謝家首鼠兩端,空搏一個清名。
春柔身子抖如篩糠:“大夫人,奴婢、奴婢只是在說胡話?!?br>
“知道是胡話你還敢編排,我派你來這邊,是心疼息婦年輕鎮(zhèn)不住下人,你怎么蠢得以為自己是來做主子的?”
云氏不知是在訓(xùn)斥春柔,還是在給祁國公夫人解釋。
“大夫人恕罪,奴婢蠢鈍,再也不敢了?!?br>
“再則,謝家的家訓(xùn),也是你一個奴仆敢藐視的?大郎打小身子不好,我才縱著些他,那些通房早便說打發(fā)了,只他一味任性,貪玩了些,
至于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日子,府里這些日子只有你一個到處說嘴生事,打量著我身子不好,連我的話也敢不聽了,只一味胡作非為……”
春柔被她越說越怕,一個勁兒猛地磕頭:“大夫人饒命,大夫人饒命啊!”
“我不要你的命,這心比天高的,謝家是留不住你了,索性嫁到莊子上去,學(xué)著做苦役,對著莊稼作威作福去吧?!?br>
春柔聽完這句,軟倒在地上,話也不會說了。
她就算只是個丫鬟,可在府里只用干些端茶倒水,往來傳話的活計,端莊體面得跟個小姐一樣,重活是一樣沒做過的,到田里去挑糞堆壟,不等于是殺了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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