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崔信娘手顫抖起來,疑心自己在做夢,“你們在說笑嗎?”
“嫵兒是我和萍娘的女兒,十二年前你讓丁婆子去信州找人奸污殺害了她,幸好嫵兒命大活了下來,今日,我們是來找你索命的,”
崔信娘,你不但害死萍娘,還要害嫵兒,即使她看起來跟你無冤無仇,你如此刁鉆惡毒,會有今日,全是罪有應得?!?br>
劉選越說越激動,想到這些年的做小伏低,他簡直活得不像個男子,外邊不知道有多少人嘲笑他懼內(nèi),恥笑他是一個贅婿,能過好日子也是仰人鼻息罷了。
忍辱多年,早該一次算個清楚!
“不,不是,你不是……”崔信娘使勁搖頭,不肯接受。
她的夫君呢,二十年如一日待她好的夫君呢,眼前這個人絕對不是!
劉選還在繼續(xù)說:“這二十年,我從未有一日忘了萍娘,你害了她的命,讓我女兒流離失所十數(shù)年,崔信娘,我沒有一日不恨你,你尖酸刻薄,刁鉆丑陋,從一開始我就不愿意娶你,卻在你的淫威之下不得不就范,實則一看到你我就惡心,知道真相時,我更恨不得一刀殺了你!”
崔信娘瘦得只剩一把骨頭,哭得渾身顫抖:“為了這個……為了這個你就害死了雁兒?”
“可那也是我們的女兒??!我拼死給你生下的雁兒,就這么被你害死了?你是她親爹,你個畜生!”
劉選矢口否認:“她是自己害死了自己,生了一副跟你一樣歹毒的心腸,這都是她的命!”
崔嫵聽得有些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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