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琛側(cè)身朝外,靜靜睨著她,眼里有說不出的溫情:“我就愛來你宮里?!?br>
宋梓婧窘迫地避開他的視線,她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臣妾管不著’是她說出口的,韓琛要來她也就沒法說什么。
空間安靜下來,窗戶微微支起,帶著微涼。
宋梓婧身子很疲乏,頭腦卻異常清醒,閉上眼久久都未曾睡著。
從行宮開始到現(xiàn)在,要說傻子才會察覺不出韓琛的改變,可她總是不敢再想從前那樣放出自己的心,她怕?lián)Q來的還是一樣的結(jié)果,他還是在利用自己,即使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利用價值。
韓琛呼吸微沉,久久不開口她都以為他已經(jīng)睡著,側(cè)過身準(zhǔn)備閉眼,又聽他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韓琛閉著眼說:“我既然視你為妻,自然就不會再去他人處下榻。”
宋梓婧不說話。
聽著他繼續(xù):“幼時母后給我起了長玠,可自從母后故去,便再也沒有聽別人叫過。做太子時是殿下,如今是皇上,聽了一輩子聽得耳朵都膩了?!?br>
宋梓婧看著被褥上繁復(fù)的紋路:“皇上想說什么?”
韓琛看著那一頭如瀑的青絲:“我想聽你叫一聲長玠?!币院蠖枷肼犇氵@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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