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她臉紅心跳的是——

        她感受到一個明顯的隆起，頂在大腿邊。

        芷棠怔住。

        姚正煦輕聲笑道：「……是我太不專業(yè)了嗎？」語氣依舊溫柔，卻帶著一點曖昧的明知故問。

        「你知道，我這樣的化妝師，在圈內還算有點聲譽。今晚這種場合，誰表現得好、誰難合作……都很容易被記住?！?br>
        那句話像在她心里輕輕敲響警鐘。

        「我也不是什麼大人物，但做久了，品牌窗口、幾位導演、合作方都會問我意見。有些新人，只因為被說一句不夠配合，就再也沒名字了。」

        這不是威脅，卻b威脅更有力。

        芷棠的呼x1變了。

        她明白，這些潛規(guī)則她不是不知道。只是沒想過，會來得這麼真切。

        她對自己說，是為了前途不得不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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