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你說,自己姓衛(wèi)?”風韌疑惑地問道,他心中暗想,不會這么巧吧?
衛(wèi)卓點頭說道:“不錯。而且我知道你想問什么?我確實是皇室的分支之人。不過,朝野之中,恐怕沒有我的一席之地。當這樣也好,開個小店當當老板,倒也落得個清靜,挺好的?!?br>
不知什么時候竟然吃完了的蘇鏗皇用筷子指了指衛(wèi)卓說道:“他算輩分可是當今晉軒皇帝的哥哥,要不是……算了,還是不提了?!?br>
衛(wèi)卓聳聳肩道:“過去之事,已是定局,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三十年前,我父親和當今皇帝的父親為爭皇位大動干戈,結果兵敗,被監(jiān)禁終身。而我這一脈也因此受到牽連,終其一生不得涉足朝政。而且恐怕,還活著的,也只剩我一個了。不過反正我心中無意涉政,也不喜那些勾心斗角。”
“淡泊名利,挺好的。只是沒想到,當今還真有人能夠做得到的。”風韌淺淺一笑,試圖站起身來,卻被蘭瑾按了回去。在看到蘭瑾略帶警告的眼神后,風韌還是老老實實地繼續(xù)躺著。不知為什么?他從內心深處不愿反駁。
“淡泊名利?我可沒那么高尚。也許,只是因為我從來沒接觸過權力的美妙,所以才如此放得開。不然的話,就難說了。很多東西不都是這樣嗎?只有沒接觸過才放得開手,不然的話,難?!毙l(wèi)卓隨口說道。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蘭瑾與風韌二人由感而發(f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天沒有作聲。
半晌后,風韌才開口打破了沉寂:“不知道衛(wèi)老板,可曾知道今天和我動手之人的底細?”
衛(wèi)卓回道:“豈會不識?內院赫赫有名的‘鐵三角’之一,易罡。在里面也算得上好手,排位似乎是二十九還是三思。你能夠和他打這么久,已經可以值得炫耀一番了。哦,對了。你還是喝了我那杯酒后才動手的,這樣看來,你的實力還在易罡之上?”
風韌笑道:“不清楚。不過我知道的是,要是最后一下酒勁沒上來的話,易罡恐怕要傷得不輕。你的酒真厲害,我都吐過一回了還勁頭這么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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