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君笑道:“家里有些積蓄,足夠讓我揮霍一輩子也沒問題。我祖上世代經(jīng)商,劉家在整個東大陸也小有名氣?!?br>
之前風(fēng)韌也聽劉君說起過,他祖母是來自幻月一脈的,到了他這一輩,血脈之力都是有些稀薄,同代之中他的傳承倒是最為濃郁的,上面?zhèn)飨聛淼幕迷鹿抛濯氂械奈鋵W(xué)也只有他能夠修煉個大概。
風(fēng)韌調(diào)侃道:“難不成,你能夠上這流云殿,也是家里花錢買的?”
“有點,有點……呵呵,本身我?guī)煾覆皇呛茉敢馐瘴业?,后來看在家父為流云殿花錢處理興建宮殿的情況下,就破格收了我。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他當(dāng)初的決定可是一點都沒錯。算了,過去的事就不提了,趕緊上山吧,等會兒人再多點難免會有些麻煩?!眲⒕坪鯚o意中余光瞄到了什么人,突然催著風(fēng)韌離開。
風(fēng)韌一瞥,只見一個氣沖沖的女子從遠處飛掠過來,看她身上的穿著應(yīng)該也是流云殿的弟子,心中暗笑幾聲,抓著劉君的肩膀縱身一躍,轉(zhuǎn)眼間二人身形已在百米開外。
云青空望見風(fēng)韌二人已經(jīng)開始上山,也是招呼著幾位同伴一同上山。其中云若水望著那高聳入云的頂峰,一張小臉露出幾絲猶豫之色:“我們……我們要爬這山?哥,這山,似乎有點高啊……”
“實在不行的話,哥哥背你。”云青空撫了撫云若水的腦袋,一臉溺愛。
其實別說是云若水,就連另外幾位天痕宗的男弟子都有些面露難色。這座流云峰,除了估計恐怕也有五千多米高,而且劉君事先交代過,想上山必須一步步走上去,這是流云殿的規(guī)矩,就算是他這位入室弟子也必須遵從。
不過對此銀月心自然沒有問題,至于沈月寒,暫時修為被封印的她也是有些為難,但是看到銀月心很是隨意地開始上山之后,臉上竟然浮現(xiàn)出一股賭氣似的勁,也是邁步跟上。
山道上,風(fēng)韌似笑非笑地看著劉君問道:“是不是覺得該和我講講你和那位女弟子間有什么過節(jié),你竟然在這樣躲她。難不成,又是惹下了筆風(fēng)流債?”
劉君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還有些后怕道:“她?算了吧,送給我我都不敢要啊。那可是我流云殿的大師姐,為人無比強勢,沒有一位男弟子敢和她較勁的。只不過是上個月我們一批弟子出去辦事,功成后一塊喝酒喝高了,我稀里糊涂地就和一位平日里關(guān)系挺好的師妹那個,就那個啥了……”
風(fēng)韌頓時神色一變,冷冷道:“早知道你是這種吃干抹凈之人,我剛剛就不該幫你。”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