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了,烏蒼自然放心,他并沒有像抓住救命稻草的人一樣瘋狂的喊叫著讓他殺了他們,因?yàn)樗雷约簹⒉涣撕L呐c于青冥之時他來了,他能出手救他卻不能出手殺了這二人。
這又是為何?他可是他,是這世間提著翻天印能殺人的那位書生,為何又殺不得這二人?
的確殺不得,因?yàn)檫@世間還有讓他忌憚的人,正巧了,海棠與于青冥之后的那人正是讓他忌憚之人。
那么后輩之事你一長輩出手本就壞了規(guī)矩,如若還想出手痛殺,那么自然不死不休,倘若他只是一人,這天下間誰能攔住他?他想做什么誰又能管他?
可惜,烏蒼知道他不會如此做,因?yàn)樗⒉皇且蝗耍纳砗蟠淼氖沁@天啟大陸的魔族。
是啊,他如此強(qiáng)大,他是魔族歷史上在位最久的魔君,但是那又如何?因?yàn)閺?qiáng)大所以背負(fù)的自然多,所以每一次的出手他都要深思熟慮,他需要斟酌。
這樣的書生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腰間系著翻天印走遍世間的殺人書生了,所以當(dāng)他來了海棠與于青冥也并未怕,不會懼,只不過殺烏蒼的事情似乎變得不是那么簡單了。
天重歸了光明只不過那圣光般耀眼的驕陽已然消失,這山谷再次恢復(fù)了應(yīng)有的溫度,那股山間清爽的風(fēng)又再次回歸,吹在那滿目蒼夷的廢墟之中,吹起了積水中那一波波皺起的花紋。
那人就是如此湛然若神,就好似天地間一切都與其無關(guān),但是他一步步的走來就好似人族的大儒,又好像遠(yuǎn)古的神,他身上散發(fā)的不是那種腐朽的氣息,而是令人舒服的書卷香味,那種飽讀詩書好似一方教書先生的味道是令人喜歡的,只不過知道他身份,知道他到此是要做什么便沒有人能生出那喜歡二字。
他盯著海棠,看了許久,直到那山間清爽的風(fēng)吹起了他的發(fā)絲,讓他顯得有些愉悅之時他才問道:“我們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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