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挺直了身,神色依舊是皺著眉,很痛苦,很悲情。
相反寧興卻是笑了起來,道:“這樣才好,挺直了后我拍你的肩膀才正好合適。”
“大哥!”白起覺得明明如此秋悲之色卻笑是為何?安慰我?讓我想的開或是釋懷?不需要,真的不需要......
“不是那個意思?!睂幣d很平靜,也很認真的說道:“我要死了。”
白起想說些什么,或是上桃山去找尊上,但是望著桃山上的漫山嫣紅他知道了,所以低頭,他難過,所以回答的很慢,很難過“我......我明白了?!?br>
“你明白什么?”寧興很認真的問道。
“寧安的肩膀,今后由我拍?!敝钡酱藭r白起才一掃秋傷,嚴肅,認真,就好似他準(zhǔn)備出劍時的樣子。
今夜的風(fēng)很大,刮得這些百年老竹都彎了,為何彎?是因為風(fēng)?還是因為殺神的壓迫?因為老竹彎著是為那個男人送行。
數(shù)千老竹彎身送,寒風(fēng)吹襲秋葉行,天行漫山嫣紅飛,孤影獨去笑歌行。
寧興是笑著離去的,自然,他對死看的很開,他很知足,就像他對蘇默說的,能看到寧安長大,這已經(jīng)夠了,他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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