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duì)于此話白玉堂也只有恨鐵不成鋼,頻繁與蘇啟飲酒,襯托出那瀟灑儒雅的氣質(zhì)倒是真有些把酒問青天的意思。
李霸天牛飲一口,一把抓起羊肉放入嘴中,大快朵頤,自然是不想說話,不想理眼前的老頭。
吧唧吧唧的聲音傳蕩著,好似故意要顯露出這聲音,讓人無奈,哭笑不得。
“老友。”迎客松嘆了口氣,然后并沒有說什么,似乎也只是為了叫上這一聲老友。
李霸天顯得有些不耐煩,大飲一口馬奶酒,不耐煩的說道:“道歉。”
“對(duì)不起?!?br>
迎客松很認(rèn)真也很真摯,他的道歉自然是能讓人接受的,不過有一人不能接受,自然是蘇啟。
蘇啟不接受道歉,因?yàn)檫@件事情若成了他便要死,所以這不是道不道歉能解決的問題。
倘若自己真的死了,你跑在我墳前說聲對(duì)不起?有何用?無用,所以自然不理會(huì)。
有道是道不同不相為謀,雖然他是長(zhǎng)輩。
蘇啟沒有回答,李霸天也沒有回答,有些東西生了就改變不了,那是事實(shí),已經(jīng)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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