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一樣?否者你為何要出現(xiàn)在此?”
蘇啟不喜歡這樣的對話,因為這其中總是有太多的揣摩,推測,但是他又不得不如此,因為這是京都,因為他修的是順心,眼前的人讓他很不順心,所以自然要明確。
“多大的把握?”
這句話是作為大唐當(dāng)今太子問出,公私分的很明,不過真正深究起來他和蘇啟也沒有什么私交,所以他往往更多看的是蘇啟的身份,看的是書院的態(tài)度。
蘇啟自然也明白這些,所以遇到這樣情況他回答的也很直接“我相信我。”
他相信自己,無關(guān)書院,只是說自己而已。
這不是書院的態(tài)度,只是蘇啟的話,是蘇啟的態(tài)度,這句話能讓他滿意嗎?
蘇啟不知道,因為他露出了很爽朗的笑,他笑的很大聲,這百花巷本來就很安靜,所以聲音傳蕩的很遠(yuǎn),似乎都要傳到那巷子之外去了。
他走了,他們并沒有聊太多,聊了些瑣事,他答應(yīng)查尋洛禪依之事,然后留下了一塊腰牌。
然后......他翻越那斑駁但是因為青藤脫落而稍微有了些生機(jī)的石壁,終于,這幾乎被歷史遺忘,被青藤纏繞,被苔蘚布滿的陳舊院落,迎來了這百多年來的第一個客人,而且他進(jìn)來的方式是如此的特別,翻墻而入。
就好似當(dāng)年那些年輕的學(xué)子遲到后一樣,歷史總是如此的相似,相似的讓百花巷的秋風(fēng)都吹的如此歡愉,吹起了那無數(shù)歷史遺留下的塵埃,吹上了天,吹出了百花巷,然后消散,徹底的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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