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走的慢,蘇啟跟在他身后自然也走得慢,不像他們兩日前上樓一樣迅。
這自然是白玉堂故意為之,他要讓銅雀樓的人都看清楚,看仔細(xì)了。
的確如他所愿,所有人都看的很仔細(xì),甚至還有不少紅牌佳人議論著。
不過他們無非說些那小少年白凈俊俏,只不過眸中有些木訥少了些白公子的瀟灑倜儻,最重要的是那白公子一手折扇翩翩動,眸中勾勒調(diào)笑意。
不少紅牌可說是直接對白玉堂拋去愛慕幽怨神色,仔細(xì)瞧瞧甚至那些賣藝不賣身的清倌手中調(diào)琴之手都頓了片刻,這就好比銅雀樓歷年來的花魁出現(xiàn)一般,只不過一人吸引的是狼,一人吸引的乃花,各有妙處。
被如此多紅粉佳人指點議論這對蘇啟來說自然是不自然,不過看到那些對師兄投去愛慕的眾女他不由覺得“自己的師兄有那么受歡迎?”
別說,白玉堂此舉還真是有一番炫耀嫌疑,讓自己小師弟好好看看,他師兄可不僅僅是修為高,這萬花叢中過的手段同樣高明。
見蘇啟有些扭捏白玉堂笑道:“初次見時,你可不是如此,本以為我?guī)熜值芏四送乐腥?。?br>
他有些尷尬的笑道:“人多......放不開?!?br>
其實蘇啟有些話并沒有解釋出來,很多東西他都是從書院的《逍遙游記》中看到的,口頭上占占便宜也是正常。
但是倘若說道實處,從小到大不是蠻荒便是天行兩處走,只是那幾年與太宗學(xué)刀時去過魔族,妖族,但那些經(jīng)歷哪能和粉紅佳人溫柔鄉(xiāng)比?完全不是一個概念,蘇啟最多也只是和寧安幾人做做偷竊沐浴之事罷了。
“哈哈,也對,你就是個小處男,說再多也只是說,沒體會到實處怎能明白當(dāng)中快樂?!卑子裉猛低敌Γ÷暤溃骸耙唤袢諑熜志蛶闫屏松??”
色戒......蘇啟哭笑不得,卻不知為何想起了竹瑪師兄,略帶一絲怪異神色,道:“當(dāng)年竹瑪師兄怕也是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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