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啟笑了一會兒便停下了,因為兩人說的話不好笑,餛飩嘛,急了味道不好,肉包多了會散。
他們想轉(zhuǎn)移一些話題那么蘇啟便偏偏要說,而且說得很愉快:“你知道你與魔君最大的差別在何處嗎?”
屠夫沒有說話只不過一直在喝酒。
酒徒的酒壺好似裝了一條河般的杜康任由屠夫怎么喝都喝不完所以他的動作一直都未停,倒酒,喝酒,動作好似木偶顯得太過木納。
“魔君他敢當(dāng)著太宗當(dāng)著我父親的面向我動手,那是魄力,是實力。”
“你永遠達不到所以妄想做魔君,簡直就是笑話?!?br>
“你說那么多又有何用?”屠夫并沒有停下倒酒的動作,酒一碗接一碗,從他的嘴角流到了頸脖流到了衣領(lǐng),杜康那強烈的酒味卷席著四周似乎聞著都會讓人暈頭轉(zhuǎn)向,讓人不由贊嘆好一個杜康烈酒。
“對于你我來說卑鄙無恥這些都不算什么,歷史的撰寫都是由勝利者左右,死人永遠只是死人?!?br>
“你即將是個死人?!蓖婪蛐Φ溃骸澳敲次冶悴挥迷谝??!?br>
屠夫一直在強調(diào)死人但是只有他對面的酒徒才清楚他此刻的想法,越強調(diào)便是越害怕,雖然害怕不會動搖決定之事但是害怕總會讓一些不必要的蝴蝶效應(yīng)發(fā)生所以這樣的害怕沒有必要也不應(yīng)該有。
酒徒笑了笑,并不是嘲笑鬼影而是轉(zhuǎn)身指著這片世界,他道:“這片世界屬于我,你拿什么與我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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