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楚瞪大眼,過了一瞬,才反應過來這「責罰」究竟是何意味。昨夜那一啄的僭越,原來并未被遺忘。她羞赧地垂下眼眸,抿唇不語。
杏兒小聲笑了笑:「娘子,這樣的罰法,怕是王爺自己也沒幾分氣?!?br>
宋楚楚將臉埋進錦被里,聲音悶悶的:「……不準笑。」
用早膳後,她先隨李嬤嬤習禮儀,再隨王爺請來的師傅習畫。如今湘yAn王許了日後回侯府省親的機會,她更是不敢馬虎。
過了午時,宋楚楚便吩咐杏兒於案上備好筆墨、宣紙。
昨夜,湘yAn王應允她修書一封,寄往侯府。
入府已月余,她心中有千言萬語想與父親傾訴??纱丝涛展P在手,心念翻涌,竟不知該從何落筆。
軍報堆積如山,湘yAn王於書房批閱軍情文書,素來不懈怠,待他放下手中卷冊、略一舒展筋骨時,已是酉時。
袁總管此刻捧著一沓帳冊,正一一稟報府內(nèi)諸事,喋喋不休。
湘yAn王神sE淡漠,眼神卻似不在帳冊之上。忽然,他心頭一緊,自腰間解下一枚溫潤玉佩,於指間輕輕摩挲。那玉佩通T晶透,邊角溫潤,握在掌心,有說不出的沉靜之感。
江若寧離府省親已有一月余——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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