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噪聲更大了,氣氛熱得像快要把天花板掀開來。
但景琛沒有吵鬧。
他站在人群邊緣,手里還握著剛才沒喝完的果汁,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那杯高粱,她喝得很爽快。
他知道——她以前從不這樣喝。
不是不行,是不敢,自己一個人,醉了也得自己收拾。但今晚,她敢放開來,因為——她知道,他在。
夜里十一點,阿胖家的聚會慢慢散場。有人等老公來接,有人直接叫車,景程也喝了點酒,最後由他跟晨心一起攙著已茫的佩華走向景琛的車。
晨心臉sE微紅,語氣還算正常,一路跟大家道別上車。只是她一坐進後座,便靠著車窗躺了下來,笑著在車上閑聊幾句,語尾已經帶著一點微醺的懶。
先送佩華回家時,兩姐妹又抱又摟,難分難舍地說著暑假再見,像回到學生時代,情緒滿滿。車子重新啟動時,車內安靜下來,晨心坐回車上,靠著窗邊,閉上了眼。
回到社區(qū)時,景琛停好車,先一步下車,繞到後座幫她開門,晨心睜開眼,坐起身,下車的時候步伐還算穩(wěn),只是眼神微微渙散——那不是醉到不省人事的樣子,而是剛好過了那個界線,一種有點放松過頭的慵懶。
她一腳踏出車門,順勢抓住了車門邊緣,像是習慣了要有個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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