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從她總是小心翼翼地站在nVX旁邊、上車後極力避開他人碰觸、甚至有時下意識地退開,他大概猜得到——她曾在車上遇過什麼。
知道可能是這個答案之後,景琛終於還是忍不住,在補(bǔ)習(xí)班門口快步跟上她。
「你怎麼最近都改搭這班了?」他壓低聲音問,語氣不像純粹好奇,更像是帶著幾分已經(jīng)猜到的確認(rèn)。
晨心沒立刻回話,只低著頭拉了拉書包的背帶,手指收得緊緊的。
「這班要繞很遠(yuǎn)吧?不會b較快?!?br>
她沉默了一會兒,最後才開口:「中壢那邊……我之前搭的那班,有一個人……會靠很近,常常碰我?!?br>
景琛聽完,眉頭微微蹙了一下,沒有回話,只側(cè)過身,讓她不用正對他的表情。
「我有換位置,可是那個人都還是會靠過來……後來我不敢坐那班了?!?br>
她說得很輕,聲音里卻有種說不出的懊惱,好像不甘心自己被b得走這條繞路的路線。
那天晚上,他跟她一起搭上公車。不同於以往的距離,他站在她左側(cè),像是一道靜靜的屏障,把擁擠的人群隔在另一邊。她沒再說話,依舊手抱著書包,目光緊盯著窗外。
後來幾次補(bǔ)習(xí)日,她還是搭同一班車,而他總會b平??彀氩绞蘸脮?,站在教室門口等她,沒說什麼,也沒刻意解釋為什麼這麼做。就是一起等車,一起站著。她在崎頂下車,他則在車上窗戶看著她走向前方等待的摩托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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