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節(jié),他好像總怕她一個人冷清。從除夕的晚上電話、初一約去他家跟大家一起熱鬧,今天早上的爬山、到現(xiàn)在這一鍋火鍋,每一天都有安排,像是怕她一個人過節(jié)太冷清,細細安排著什麼,不聲不響,卻什麼都想得周到。
她回了一句:【好,我過去了。】
起身洗臉、換衣服,把睡亂的頭發(fā)梳順,還噴了點淡淡的香水——不是特別為了誰,只是想讓自己,看起來不像剛睡醒。
她走進他家樓下,他早就站在大樓門口等她,看著她還沒完全清醒的臉,嘴角彎著:「真是抱歉,大過年的把你C成這樣?!?br>
然後轉(zhuǎn)身按電梯,動作自然得像是每天都這樣。
一進門,撲鼻就是熟悉的湯底香氣,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菜盤、r0U片、豆皮,還有她最A(yù)i的蛋餃。
他語氣平靜:「剛好,湯底滾了?!?br>
她一邊脫外套,一邊走到餐桌前,指尖碰了碰鍋邊的瓷碗,手心暖了,心也跟著慢慢熱了起來。
晚餐吃得愉快又輕松。
景琛一邊涮著r0U片,一邊聊起各國過節(jié)的習(xí)俗,「你知道泰國潑水節(jié),其實是拜年嗎?我以前第一次被潑全身,還以為自己被搶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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