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輝頭大如斗,他還不知道老兩口聽的不是不靠譜的養(yǎng)生課,就是涉嫌犯罪的“發(fā)財課”。只是他也知道,自己就算勸說,也勸不聽兩位老人家。好在家里沒甚么余財可以被騙,為了供他上學(xué),家里的錢已經(jīng)都花的差不多了。
虞文輝哪里有興趣做飯?
他點了個外賣,等餐送到,胡亂對付了一頓,就出門去溜達了。
虞文輝在這座小城市生活了二十多年,每一條街道,每一個店家都非常熟悉,小城市就這點好處,幾乎大多數(shù)人都沾親帶故,就算沒親戚,也都相熟,見面總要打個招呼,親切非常。
虞文輝連續(xù)碰到了好幾個熟人,盡管大家聊了兩句,都沒什么營養(yǎng),不是老生常談,你吃了嗎,在外面混的咋樣,有女朋友沒有,打算回來發(fā)展不……就是一些在大都市已經(jīng)過時好多年的爛八卦。
甚至有幾個爛八卦,虞文輝上小學(xué)的時候就聽說過,如今還謬種流傳,生命力也算頑強了。
虞文輝溜達了一會兒,就到了自己初中的母校門前,現(xiàn)在正是放學(xué)以后,所以校園里沒有學(xué)生,他忽發(fā)奇想,繞過了大門,摸到了后面的,輕輕一躍就翻過了圍墻。如今他輕功也算了得,幾米高的圍墻,還難不住他。
進了校園,空曠曠的,虞文輝也不在意,他找到了當(dāng)年經(jīng)常揮灑汗水的籃球架,深情的撫摸了一會兒,掏出了手機,合了個影,然后發(fā)了朋友圈。
做了這件無聊的事兒,虞文輝就一屁股坐在了操場上,他回家是為了休息,但他也說不清楚,究竟什么樣的心情,才算是正常,才算是休息過來。
虞文輝坐在熟悉的校園里,某種情緒涌上心頭,似乎有一股什么東西在醞釀,他到了后來干脆躺在了草地上,有些不想離開了。
腳步聲忽然響起,虞文輝扭頭望去,卻見一個英俊帥氣的少年疾步走來,他也沒有站起來,盡管這個少年來的蹊蹺。
白將走到了虞文輝的身邊,他對這個敵人有幾分妒忌,只有妒忌,沒有敬佩。他可是輸在了阿刺海別的手里,不是虞文輝的手里,其實他一直都覺得,若不是運氣太差,虞文輝根本沒法戰(zhàn)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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