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永生頓時無語,忍了兩息之后,他也笑了起來,這也太特么搞笑了吧?
兩人對視著笑了好一陣,李永生才收起笑聲,“你怎么知道的?”
“院務室的教諭說的,”肖仙侯苦笑著一攤雙手,“他們也覺得滑稽得不得了?!?br>
李永生眉頭一揚,納悶地發(fā)話,“那他們還來找咱們?”
“那是高濤高老大啊,老大發(fā)話了,誰敢不聽?”肖仙侯郁悶地嘆口氣,“是我指出曾求德住在那里的,院務室當然要找我問動機?!?br>
“有個毛線的動機,”李永生覺得,這事兒也太過分了,不過就是一郡的教化長,動動嘴皮子,下面人還真當回事了,如實匯報很難嗎?
“這官僚氣息,也實在太重了一點?!?br>
“遇上沒擔當?shù)?,真不敢如實匯報,”肖仙侯也苦惱地嘆口氣,他覺得自己這槍,躺的實在太冤枉了,“就連咱趙老大,也沒頂住,要院務室的人來問我?!?br>
“趙平川也頂不?。俊崩钣郎@次是真的吃驚了,須知趙平川跟高濤是平級的,雖然博靈本修院要接受教化房的監(jiān)督和指導,但真要不買帳,教化房也無可奈何。
說白了,同為正廳級單位,一個是事業(yè)編制,一個是行政編制,就差這么點。
而趙平川身為博本的一把手,回護自己的學生,是天然的政治正確。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