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聞言,齊齊地訕笑一聲,還是朱軍役使做人痛快,他很直接地承認(rèn),“好不容易猜對了反賊的部署,這個……”
頭領(lǐng)卻果斷接話,“猜對部署,咱們就能正確應(yīng)對了不是?可以高興?!?br>
知府見他倆高興,臉就拉得更長了,“彭澤水師入海能起什么作用?”
朱軍役使忍不住瞪他一眼,“府尊大人,彭澤水師入海,就可以北上幽州,攻擊海岱水師了!”
知府還真不懂這個,他本就不通軍事,又是大修堂出來之后就開始當(dāng)京官,后來雖然到地方做了親民官,可是對于戰(zhàn)爭的理解,也僅僅是“我只管籌措糧草、軍需和夫役”。
聽說自己親自推動的追查野祀,竟然是中了反賊的算計(jì),他心里真是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忍不住出聲反駁,言辭還相當(dāng)鋒利,“可我哪里會想到,反賊算計(jì)如此之深?”
“彭澤水師出不了海,還是要先在他們自身上找問題……是他們先自己內(nèi)亂的吧?”
“把這個責(zé)任推到我身上,我是不服氣的,我是親民官不是軍事主官!”
然后他看向李永生,氣呼呼地發(fā)問,“永生學(xué)弟,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李永生看他一眼,也不說話。
“學(xué)弟,你主持一下公道嘛,”知府卻不肯放過他,“我追查野祀,就真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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