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元神極其微弱,只能擇機逃跑。
事實上,顯得真君對李永生的忌憚,是最大的,這個人一直讓他摸不清深淺。
也就是此刻,他發(fā)現(xiàn)對方煉化血魔,耗費了大量的靈氣,此刻又是孤身一人,還藏在陣法里,這給了他絕好的偷襲機會。
只要能擺平此人,其他的中土修者,他是不怎么擔心的,就算打不過,跑總是跑得了。
所以趁此良機,他果斷出手,顯達真君是很珍惜生命,但也有真君的果決。
不過,他的做派看起來是像要奪舍,實則不然,黑色的小人飛到李永生面前一尺之處,猛地一個急停,虛懸在空中,輕笑一聲,“你好像不怎么怕我奪舍?”
李永生的頭部,被黑色的霧氣包圍著,不過迷霧里,傳來了他滿不在乎的聲音,“我賭你不敢奪我的舍,敢賭嗎?”
這話說對了,顯達真君還真的不敢賭,雖然他凝練出的癸水陰雷,已經侵入了對方的識海,能令這廝不能輕易地動作,可以保證他比較輕松地奪舍。
然而,那種能撼動真君神識的玉符,令他心生警惕——對方玩神識,也是個好手!
剛才他作勢奪舍,只不過要看對方的反應。
“激將法嗎?”黑色的小人輕笑一聲,“這玩意兒對我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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