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通現(xiàn)在就是一只被放在燒紅的鐵板上跳舞的野獸,他不會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即便是知道糧食是被西夏人給燒掉了,他也必須找出那些西夏人的內(nèi)應(yīng),來減輕自己的罪責。
事情既然是西夏人他們做的,穆辛他們就沒有了任何疑點,畢竟,一群剛剛在西夏沙州殺人放火之后的人,沒道理再來撩撥契丹人的。
這種想法,其實就是契丹,西夏,宋國這三國人的一個基礎(chǔ)想法。
合縱連橫的故事已經(jīng)深深的烙在他們的心上,對他們的思維形成了禁錮,很難跳出這個怪圈去考慮問題。
從西夏來的商賈就非常的倒霉。
數(shù)百人被脫得赤條條的,吊在高高的木頭架子上,快要被凍僵的身體被鞭子一抽,就會形成一條高高的鞭痕,痛入心扉。
快中午的時候,許東升從床上把鐵心源給拖起來,特意在一間契丹人的酒館里找了一個最好的位置,一起喝著酒觀賞西夏人的悲慘世界。
“源哥兒,你快看,那個家伙的屎都被打出來了,這一鞭子抽的實在是太狠了……”
“源哥兒,你快看,那家伙總是朝那個西夏人的下三路招呼,哎喲,這一鞭子連那人的家伙都抽斷了……”
鐵心源自然是不看的。
他背對著那些西夏人,一口口的喝著溫熱的馬奶酒,小聲的和孟元直討論契丹人到底能夠從這些西夏人身上弄到多少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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