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自己的腿,頭抵在腿上,整個人緊緊靠著墻,把自己掩蓋在龐大雜物之后。
“你說他性格怎么和個女孩似的,性別托生錯了?整天縮在自己世界里,是個怪物?”
“不知道,他成績不是出來了?”
“是出來了,兩三分,一百分的卷子,也不知道他那豬腦子怎么寫出來的,螞蟻爬也不會兩三分啊?!?br>
“他是不是不是我倆的孩子?那成績,連咱們小曜的零頭都比不上?!?br>
“他怎么能和小曜比?”
“唉……”
習(xí)穩(wěn)站在小孩的旁邊,冷漠地看著緊緊捂住耳朵的小孩,眼神暗了下來,整個人身上不自覺的散發(fā)出與小孩一般的死寂。
那個小孩——是他。
每當(dāng)夜晚,他睡在這雜物間里,他都會聽到工作一天回來的父母抱怨,抱怨生活各個方面,尤其是他。
而他們嘴里的小曜,住在他的隔壁,單獨的一個方間,學(xué)習(xí)好,成績好,能說會道,與他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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